比如蒋子龙的作品,对时代发生直接的作用,这当然是主流。
我的一些作品,不可否认它有美感,也有间接的教育作用,可并不是主流。
我不希望我这一类作品太多,我也希望多写一点反映现实的作品。
但为什么我写这些作品比较多,反映当代的比较少?
过去是定型的生活,看得比较准;现在变动很大,一些看法不一定抓得很准。
一个人写作时要有创作自由,这种‘创作自由’是作家自己想象的自由、虚构的自由、概括集中的自由。
对我来说,对于过去,我怎样想象概括都可以,对新生活,我却还没办法达到这种自由的地步,达不到挥洒自如的程度。”
徐中玉看到这里,忍不住叹一口气。
此前他们这些文学理论家又何尝没有感受到过这些,只是相对比较模糊,没有江弦理解的这么透彻,能够准确的将这个问题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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