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我。”
江弦两只手用力的和这位震华握上,这会儿心情那叫一个复杂。
他前段日子刚写了《红高粱》,《红高粱》主要的篇幅就是抗日。
他写的是,但面前的这位可真是实打实揍过小日本的人物了。
“《高山下的花环》写的很好。”谢震华说,“很多文字,你写到了我的心坎里面。”
“是战士们的事迹感人,我就是把他们的事情写到了里。”江弦自谦道。
“不是这样的。”
谢震华摆摆手,“前段时间,彭荆风同志用我们军区办的刊物《国防文艺》名义,宴请了各军区来云南的一批作家,还请了地方上的几位作家作陪。
当时请我去,我没去,我觉得没什么名家,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作品,我甚至在想,那么多军区作家,怎么写出来的军旅文学还不如你这一个外行。”
江弦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他听得出谢震华是个很有傲气的人,也是个很直率的人。
谢晋插嘴进来替他解围,“江弦同志的观察力很敏锐,这一点不是常人能比的,若非如此,也不会接连推出那么多部震惊文坛的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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