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个工作日,沙滩北街2号的院子里人来人往。
崔道怡将自行车停到车棚里面,跟作协的同仁们挨个打着招呼进到地震棚。
他把公文包放在桌上,先是用抹布擦了擦桌子,又去打来一暖壶的热水准备沏一杯热茶,《人民文学》的同事们伸着杯子跟他要水,崔道怡就顺便给她们倒上。
“老崔,美滋滋的是有什么喜事儿?”理论组的女编辑玩笑道。
另一名编辑肖悦婷跟着开口:“一看就是收着好稿子了。”
崔道怡也不瞒着,直接透露道:“从江弦那儿要来篇新稿子。”
“江弦?”肖悦婷笑了笑:“巧了,我这儿也全是江弦的稿子。”
“什么稿子?”崔道怡皱起眉头。
他这段时间常去江弦家里盯着,也没看他写什么新稿子啊。
“老肖说的是和江弦有关的稿子。”
另一名编辑解释道:“自从江弦提出那个‘寻根’的口号,我们理论组这边,关于‘寻根文学’这个词儿的讨论就没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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