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写。”冯骥才说。
他很理解江弦这种对结局的处理,这是写,不是讲历史,结尾当然要有文学性,要无声胜有声,意境深远,令读者掩面沉思、回味无穷。
“有道理。”
葛尤摸了摸脑门,越听越有道理,听到最后已经是心悦诚服,侧着身子看向江弦,“还是二位仁兄见解深刻,要是照鄙人浅显之见,江兄写的那恐怕就只有四个字——红颜祸水。”
江弦笑了笑没有说话,相当满意的看了一眼阿城和冯骥才。
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这么一说,可真让他升出几分“入关后自有大儒替我辩经”的感受。
元旦,江弦骑着火车在火车站等了许久,看到朱琳裹着围巾、拎着行李从车站出来。
“这儿。”
他笑着冲她招手,替媳妇儿取过手上的行李,“冷不?”
这年头,不流行一见面就来个拥抱的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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