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之前响应作协号召,去南边以后得来的灵感。”张守仁揣度说。
在他看来,《高山下的花环》这个故事一定是有原型的,就像是巴金响应号召去了北韩以后,回国便写出了《团圆》。
江弦也是从南方回来以后写出的这篇,有痕迹,他们编辑们眼光何等毒辣,深知这个道理:每篇的诞生都是有迹可循的。
“你先看看吧。”张守仁将稿子递过去,此刻仍是难掩脸上的兴奋。
章仲锷见他这样,便有些心动。
他接过稿子,很快便被纸上的文字所吸引,沉迷其中。
再抬起头时,已经接近傍晚。
章仲锷脑中挥之不去的闪现过文中荡气回肠的字句。
“战争,这就是战争!它把人生的经历如此紧张而剧烈地压缩在一起了:胜利与失败、希望与失望、亢奋与悲恸、瞬间的生与死。”
“要说报恩,我们要一辈子报答人民的大恩大德,而不是把我们当成人民的救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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