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京城这么多天,这一刻他总算是能放下这桩心事。
“潘科长,我这个人不会说话,我还有点难听的话要说。”江弦笑了笑,笑容里带着一抹坏水。
刚放下心的潘海清还没反应过来,点点头,“你讲。”
江弦拧了下烟头,正色道:“我同意给你们删掉这一句话,不过我还要给你们茅台酒厂提一个条件。”
“条件?”
“我之前跟作协的同志们去南疆访问,至今记得一位首长给我讲的一个故事。
那是战斗打响前,那位首长听到一名年轻的战士提出长这么大还没尝过茅台,问临走前,能不能喝一口茅台尝尝?
首长一愣,当即求当地帮忙购买茅台分给战士,每人虽然只有一小盅,但是战士们喝的很开心,喝完后十分满足。
后来这批人中有些人出发后就再也没有回来,留在了南疆的红土
他给我说,战前那天他给战士们挨个敬酒,有一名小战士们笑着给他说,‘首长,我第一次喝茅台,没想到竟是壮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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