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率地说,在中国当代老一辈作家中,我最敬爱的是两位:一位是已故的柳青,一位是健在的江弦。他们是我的文学‘教父’。”
“柳青生前我接触过多次。《创业史》第二部在《延河》发表时,我还做过他的责任编辑。每次见他,他都海阔天空给我讲许多独到的见解,在很大的程度上,《人生》正是我给导师柳青交出的一份答卷。
江弦同志我曾细心地研究过他的著作、他的言论和他本人的一举一动。他帮助我提升了一个作家所必备的精神素质。
时至今时,我还欠他一份满意的答卷,今后创作路上,我必将再以一篇向他致敬!”
江弦也将自己为《人生》撰写的文学评论拿给了《京城文学》。
他撰写的第二篇文学评论,写给王卫国,写给路遥同志。
王濛连着看完这两篇,兴奋不已,总觉这二人似是伯牙子期,有种高山流水觅知音的味道。
《人生》必将成功。
文坛今后也必将有王卫国和江弦二人的美谈。
《褐变的荔枝》出现在高考试卷上,江弦知名度提高的同时,原本平静的生活也增添了许多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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