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弦收获了一大笔情绪价值,受宠若惊的摆摆手,“你过奖了,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我写的哪有那么好。”
“真的好!”
章德宁努力想证明,她并不是给江弦面子才说好,而是这篇评论写的真的好。
虽然她是《京城文学》组的编辑,但在文学评论方面,同样有一套自己的见解,因为她本身也常写一些文学评论。
“江弦,一篇文学评论,最珍贵的就是解读新颖,能挖掘出连原作者都未曾言明的深层含义,我打包票,你这篇文学评论是真真切切的做到了。“
章德宁越说语气越激动,“这篇评论文章一发表,恐怕没人信你是第一次写文学评论。”
江弦淡淡的笑了笑,没再说什么谦虚的话,心满意足道:“既然德宁你觉得写的不错,那我就放心了,这篇评论文章就请你帮我发在《京城文学》吧。”
章德宁一拍大腿,“这么好的文章,我们就不发了,当然是递给《文艺报》!”
这会儿就不用敝帚自珍了,捧自己家的文章,肯定是发在别的文学刊物上更有说服力。
章德宁盘算了下时间,急匆匆的起身,“快走!”
“干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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