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弦上汪曾祺那儿取了一趟作品集的序,老头儿已经写好。
“你那几篇我都看过了,相比于另外几部,还是《棋王》写的最好。”汪曾祺评价说,“《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也有意思,不过语言差了点儿火候,可能是因为伱太想写出女人内心的滋味?”
“那还真让您说巧了,我打算托施松卿同志往海外递的稿子,就是《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英译稿。”
江弦从挎包里取出一册英文稿,是他这些天抽空誊抄好的。
“你英文怎么这么好?”施松卿诧异的问他一句。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学英文学的特别快。”江弦一脸腼腆。
他英文水平本就不错,在大学里过了6级,完全能看懂英文字幕电影,英译稿的书也能大概读懂,所以并不担心会露馅。
施松卿倒也没质疑,接过稿子,扫了眼开头。
汪曾祺给江弦写序的时候,她也了江弦的那几篇文章,对《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印象深刻。
这会儿看一眼开头,完全就是按照那篇文章写的,不过故事背景切换去了国外,写的也很丝滑,任先生变成了R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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