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骁染血的手,拾着染血的枪尖,放进清澈的溪流中:“在这里
你心中没有欲念,便活不下去。
你心中有太多欲念,更活不下去。”
“呵呵。”陆燃哑然失笑,一手捋过自己随风飘扬的短发,“说得真好啊。”
话说回来,他的头发一直保持在过耳的长度,每次修剪也不会剪太短。
还该叫短发么?
陆燃依旧望着乌云笼罩的天空:“所以,你要跟着我从一个极端,迈向另一个极端么?”
武骁沉默着。
之前松开枪尖的手,再度握了上去。
被撕裂的肌肤,冰冷流淌的溪水,不断刺痛着他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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