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狂猛的能量灌得身体僵硬，精神都有些恍惚。
“我没说话。”邓玉湘摇了摇头。
“啊？”陆燃面色错愕，随即反应了过来，看向手中大刀。
刚刚是器灵在说话？
斩夜不愧是跟主人有九分相似，就连嗓音都一模一样。
“欲念.”
陆燃思忖片刻，隐约听懂了斩夜的意思。
斩夜刀是在告诉自己，汇聚出刀灵的正确方式？
“我的目标是屠尽世间邪魔。”陆燃右手握着斩夜刀，左臂怀抱着自己的两把刀，“它们也一定感受到了。”
“更具体、更强烈的欲念。”
斩夜声如梦魇，再度印入陆燃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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