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燃：“.”
他能感觉到，姜如忆越来越像个“人”了。
起码比她刚刚回来时，更灵动活泼一些。
亦或是.嗯，因为班级里没有别人？
姜如忆的眼神焦距渐渐变化，不再看窗上人影，而是眺望远方，眼眸稍显迷离。
以后，也不能告诉你。
你知道了过后，变得有恃无恐、肆无忌惮可怎么办？
“那你想不想当摄影师啊？”陆燃询问道。
“好啊。”姜如忆毫不犹豫，打趣道，“我会把你拍得美美的。”
“倒也不用特意拍。”陆燃哼了一声，“我天生丽质，底子在这摆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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