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厚念叨一句,便快步走到床边,那女人早已经将手伸了出来。
屋里很大,只点了一根蜡烛,床上又拉着薄帘,看不清楚女人的容貌。
将手搭在女人的脉搏上,女人的手腕很冷很冰,不像一个正常人的体温。
姜厚只搭了片刻,不禁吓得面容失色,猛地从凳子上跳起来。
那凳子被姜厚的腿一顶,咣当一声倒在地上。
此刻一阵阴风从门口吹进来,吹起了床帘的一角,姜厚趁着这时借着烛光一瞧,更是差点肝胆俱裂,吓得魂飞九天。
那女人的脸上已呈现青色,即便画着很厚的妆容,依然没有一丝血色。
结合脉搏推算,这女人死了已有一到两天。
姜厚此刻只想夺路而逃,找他给一个死人治病,这事儿太离谱了,那不就是人干的事儿。
就在这时,大门忽然“嘭”的一声关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