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羊不吃麦草,那玩意儿压的太扁平了,牛吃,羊不吃。如果是直接割下来的,羊反倒吃,不知道是咋回事。
“那我也弄两只羊上。”陶大强想想说,“我看龙哥你搞的那个奶驹骊怪好哩,不知道能不能买上,能买上的话,弄上一头给娃娃喝羊奶。”
“不知道,看情况吧,能碰上就买,驹骊奶子好喝着呢,也不上火。”李龙对这个观点是挺赞同的。
几个人就在这里闲聊着,其他的年轻人有人羡慕,有人想加入到这个圈子里来,却又不敢,有些人过来打个招呼,说了几句话,却感觉格格不入,最终又走了。
其实李龙自己倒没觉得自己有啥变化。赚的钱再多,在队里这些人面前,他也不会觉得有什么架子,别人叫他李家老二也好,叫他小龙也好,直接叫他李龙也好,他都不会生气——因为以前就是这样子。
四小队几十年了就这样,就算你再发达了,资产几千万了,杀年猪的时候,该你翻肠子你照样得翻肠子,该拽猪腿的时候没用力,别人照样嘲笑你。
其实挺好的。
电影快到尾声的时候,有些人已经不停在看放映员的箱子。
县里电影下乡放的通常是两部片子,所以虽然村里通知了,但看这一部很精采,却又有意犹未尽的感觉,总想着再看一部。
直到幕布黑了,灯亮起,放映员开始收拾箱子,这些人才有些失望的起身拿着凳子,准备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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