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咋不要哩?”李龙笑着说,“好长时间没碰到过了。”
李龙刚过来北疆的也是个莽撞的少年,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想着尝试一下,甚至于他都快活成这个村子里某一代人眼里的传奇了。
空手赶过獾子,打死过若干条毒蛇或者不毒的蛇,小的时候弄回来的几条鲫鱼不够炖的,干脆就开剥后洒点盐和辣面子,用沾了水的葵花叶子一包,往烧过的土灶红灰里一埋,十几分钟后就能拿出来吃了。
这种烤鱼,现在已经绝了吧,应该没人再会吃了。
李建国的两句话勾起了李龙的回忆,他笑着从大哥铁锨上取过那条蛇,看了起来。
蛇头已经被砸扁了,死的不能再死。这条蛇长一米多,比小孩手腕略细,挺重的。
李龙曾经想过用蛇皮做条腰带,据说这玩意儿系上后夏天很凉快,不过弄了几条蛇皮,不会处理,都干了浪费了。
于是便也没起这个心思了,掏出刀子,在蛇脖子那里割了一圈,像是给做环切手术一样,切完后,收起刀子,然后把蛇皮剥起,一手拿蛇头一手往下拽蛇皮,用巧劲儿,只一拽一拉,蛇皮和蛇身子就分开了。
“嘿,小龙,你这真有个猎人样儿!”已经把鱼送回去的老罗叔回来看到这样子,赞叹着,“这皮子……不错!”
拽出来的不光有蛇皮,还有蛇的肚子肠子。蛇胆不算小,有蚕豆大,李龙没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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