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工人工资连年涨,但现在熟练工也不过八十多块钱,还没到一百呢。
“听说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让人查封收购站都是小事,好像大头生意,往外面做的,给口里卖东西的生意都让人给断了,这回墙倒众人推,以前他得罪了那么多人,这回该受罪了!”
听了这个拖拉机手的介绍,李龙算是明白了。
嘿,自作孽不可活。这时候他还没把幸福收购站的事情和自己这边情况联系上。
连着四天,收了一吨多的贝母后,来卖贝母的慢慢又少了,但就算少,也比最开始要多的多,一天能收个两百公斤左右。
每天来收购站这里卖货的,有八成是外地人,两成是本地的。
不光来卖贝母,还有卖皮子、甘草、锁阳等药材以及铜器、银器,甚至还有过来卖牛黄的——你敢信?
如果不是顾博远知道一点这个,李龙都把人给礼送出去了。
来卖牛黄的不是本地人,呼县南山牧场的。那边和玛县的牧业队情况不太一样,原来的牧场牛羊直接折价卖给了牧民,有点像四小队包产到户后分队产一样。
这个来卖牛黄的是个汉族人,叫吴水军,也算是支边过来(逃荒过来)到那里落的户,原来家里养过牛,也算专业对口。
南山牧场他们这个队里,就吴水军一个汉族,其他都是哈萨克、维吾尔族,其他人是不知道牛黄的。出牛黄的牛也不是吴水军家的,是他邻居一个哈萨克族人家的,一直病着,快死掉的那种,瘦弱,然后被吴水军给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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