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了。
“出啥事了,你咋跑地里来了?”地头上,李建国正靠着拖拉机喝水。从开春开始,李家每天早上吃过饭后要烧一壶茶——烧开水,茶壶里把砖茶块掰碎,开水一冲,就是一大壶茶。
早上家里零碎的活干完,茶壶里的茶水温度也降了一些,然后把茶水倒进塑料笼子里——也就是南方一些地域所说的公文包。
这时候没有塑料污染、微塑料的说法,这塑料笼子装热茶、装酒、装蜂蜜都是有的。
地里干活,这一笼子五公斤茶水,等到中午可能就剩下一两公斤——北疆在八十年代,开春气候干燥不是说着玩的,李龙自己曾经干活干着干着鼻血就流出来了。
“编抬把子的活下来了,四千个,”李龙说道,“今年价格贵一些。”
“还能比去年贵?”李建国有点意外。
现在没有外人,他也敢说。去年李龙是按全价付给他的,别人一个抬把子拿四块,他拿八块。
一个抬把子季,他能拿到一千块钱左右,这可不是小钱!
现在普通家庭,种一年地,毛收入都不到一千块钱。
这还是在北疆地多的情况下,放在口里地少的地区,一年的毛收入,现在的水平,能有两三百已经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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