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是自己疏忽了。
围着宰羊的地方点了四堆火,用的是牛羊啃过的苞米杆子,比草杆子耐烧一些,中间再加一些夏天老罗叔打草时捡来的烂木头和树枝,火势很旺而且持久,不像麦草芦苇那样一烧就没了,挺不错。
春夏之交融雪性洪水下来的时候,会带着上游的一些浮木,这玩意儿大家都不希罕,老罗叔没事会捡一些回来放着。
年纪大的人喜欢收集在他们眼里一切有用的东西,反正院子大,有地方放。
火点起来之后,杨老六已经慌忙去接血了,这时候塔利哈尔和玉山江两个人已经分别把两只羊给宰倒在地。
老罗叔和杨老六两个拿着盆接血,一边接一边搅着。
“嘿,这血真好!”杨老六不自觉的说道。
今年过年晚,现在家里养猪的还没开始杀年猪。去年有参与宰猪的,知道杀猪的时候,有人也是会失手的,捅不到位,血喷不出来,最后全灌腔子里去了。
腔子里血也不能浪费,也要舀出来,但那血都快凝固了,不太好。
宰羊也是一样道理,宰不好血就回流了。
玉山江他们分开羊脖子上的毛,拿着小刀往脖子上一划一捅,那血直接就喷出来,羊没捆着的前蹄使劲的蹬着,身子却被屠宰者压着一动不动,那血跟着前蹄的动作一喷一喷的,全是流动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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