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李龙刚才虽然不在,但核心就是他,只要他开口,那事情基本上就定性了。
“但是咱得说好,你也别再闹,这里不是老家,咱队上的人大都是从老家闯过来的,和你坐火车直接过来不一样,那是下过苦的,所以你那点演技和闹劲,咱不认。”
这话一说出来,杜秋苹还有些不解,其他人都明白了。李龙就不想把这事拉扯时间长。现在能说得通,那就这样解决,如果说不通,那姑娘如果还闹,无论是报官还是打断腿,李家都有理。
你都跑人家家里闹了,还指望人家会轻饶你?
杜秋苹脸色一下子就不好看了。
“咱们不说事情的起因,没意义。现在都改革开放了,且不说那是我妈的一句玩笑话,就算是,那也不能定我的终身。xj讲究自由恋爱,我有对象,定婚了的,想必你进村的时候就打听清楚了。所以我和你不可能。”
顾博远看李龙说的很有条理,赞许的点点头。先把事情说清楚,那是老人家的玩笑,作不得准,不是旧社会,不讲什么父母之命之类的。
“现在咱们就讲咋解决——我刚才听了几句,你和我老娘算亲戚,那这事我们这边也不会太绝情。我们给你买回去的火车票,给你出路费,你回老家去,行不?你要觉得不行的话,你有啥要求提出来,当然你要想讹个钱、闹个事啥的,我劝你想想再说。
你不是好惹的人,俺家也不是软柿子,想清楚再说。”
杜秋苹不说话。走,她不甘,留,又留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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