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开剥完,李龙用压井里的水清洗了三遍后,把鱼放在了灶台边,去抱了一抱苞米杆子过来。杜春芳在另外那个灶台煮猪食,李龙这边是做饭的。
“小龙,你干啥,这是准备炖鱼?”
“嗯,好些天没吃炖鱼了,有点想。我想着呆会炖的时候再贴些饼子,这晚上饭不就有了嘛。”
“行行行。”杜春芳自然是没意见。说实话,这边的饭她还是不习惯做,既然李龙要做,她也没意见。
“也就是到了北疆这边,才一天吃三顿,在老家哪有吃三顿的,两顿顶天了。谁家吃三顿,不得让别人骂。”李青侠拿着棍子一边搅着猪食一边感叹着。
“那是这边地大、粮食收的多、有得吃。老家那哪能吃着?”杜春芳习惯性的杠了一句,“两顿饭都是一干一稀,哪像这里,天天大米白面的,给老家说,哪信啊?”
李龙回到厨房开始和面。他是把苞谷面和白面掺一起和的,这样他感觉味道香。等呆会儿饼子里吸饱了鱼汤,那味道真就绝了。
对于老人小孩来说,泡软的饼子也好消化。
等面和好,李龙就过去准备烧火。到灶台前,看到杜春芳已经坐在那里,把一把子苞米杆子放进灶里,做好准备了。
“老娘,你烧火?”
“那我不会做这饭,还不能烧火了?”杜春芳笑着说,“你做,我看看,赶明个回去后,我在老家也做,馋死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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