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龙目测了一下,这里距离狍子大约一百来米,他悄声对陶大强说道:
“大强,咱们两个悄悄摸过去,我左你右,记得把保险打开,子弹上膛。”
说完李龙提着五六半,打开保险,推子弹上膛,然后慢慢往左跨了几步,特意等了等陶大强,两个人平行着往前推进。
陶大强兴奋又紧张。打野猪的时候,他没捞着开枪,也不敢开。现在狍子在前,李龙还亲口说他有开枪的机会,那他怎么能不兴奋?
虽然冬天基干民兵训练打过枪,还是五六半,但那是趴在大海子南岸的雪堆上,事事都有人喊着口令,趴下去听口令装子弹、拉枪机上膛,听口令射击,一点自主性都没有,打中没打中,也没什么奖励惩罚之类的——除非神枪手打满靶或者打零环,这两者几乎都很难存在。
陶大强用余光和李龙保持着一致,拉枪机上膛,打开保险,然后双手端着枪慢慢往前走。
草挺深,好在距离足够远,现在这季节风也不大,李龙不担心会被狍子闻到味道,主要还是动静。
两个人都弯着腰,个头都挺高,弯腰时间长挺难受,但这时候只有忍了。
往前走了二三十米,李龙看看距离差不多,可以瞄了,但前面的高草挺多,他扭头对陶大强说:
“大强,咱们再往前走个十来米,把这片高草绕过去,然后就瞄着开枪。到时我数三、二、一就开啊。”
这一片高草中杂有灌木,两个人小心翼翼的绕过去,陶大强的衣服还被挂住了,他急忙回头解,又担心动静大了惊着狍子,脸急得通红,汗都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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