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要平整一下,要适合大军开出,还要加上碎石,这样下雨天也能快速出队。”
那杜宗器听闻后,连忙拿毛笔在簿子上记了,可他后面一干具体干事的孔目们却面有难色,只是不敢说话。
赵怀安看到了这个,也明白他们担心什么了,松了个口:
“就把这段行军道平整了就行。”
几个孔目迅速在心中算了一下工费,食钱,觉得剩下的结余还能覆盖,于是点了点头。
那边杜宗器见手下点头,心中一定,将纸笔放好,继续为赵怀安介绍道:
“使君,你看此地。这里位置高,除了可以御敌,还能防涝。淮南地区每到梅雨,就有汛情风险,军营驻扎在这里又靠近两河,非常容易受到洪水威胁。所以我司在坡下四周挖了壕沟,既可以防洪,又可以防备敌军袭击。”
这个时候赵怀安已经登上了土坡,看到已经有大量的营房建造好,这会听杜宗器在介绍壕沟,他也纵目往坡下看,果然看到有两道土沟,当即对杜宗器夸赞道:
“老杜,不错,这一点要好好夸夸你,咱们做工程的,不比其他司,最需要考虑到一些特殊情况,不然光房子造得好看,但不考虑洪水,那发一次大水,这些岂不是要泡汤了?州里建这么大的工程不容易,都是我光州百姓的膏血,要珍惜。”
一干吏员,包括幕府的王铎、张龟龄、薛沆、裴德盛都纷纷点头,将这条记住。
赵怀安点了点头,可心里却没觉得这些人真能记住,说到底这些人的眼里,百姓是羊、他们是牧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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