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听自家二郎的意思,这镇军有点靠不住了,所以此人忍不住问道:
“二郎,不该呀,那姓张的难道就不怕节度使责怪下来?要晓得咱们可是给节度使做事的,他敢不用心?”
此时李成贤已经将人都赶了出来,就独自留下这个心腹家将,然后才说了心中的猜测:
“正是那姓张的变得太快,所以我才觉得是节度使可能要放弃咱们了。”
家将傻眼了,不晓得怎么就被抛弃了?
然后就听李成贤叹道:
“你不为官,不晓得官场上的做派。你以为节度使是最大吗?这在河朔,自然是敢讲这么一句的,可我淮南可不是这样,在刘节帅的上头,有监军使刘季述,刘老公,他才代表着朝廷。”
“你晓得贩私盐所得意味什么吗?意味着从圣上兜里偷钱,而偷圣上的就是偷他们这些宦官的。你觉得一旦这事弄张扬了,那节度使会保咱们?告诉你吧,到时候节度使为了把自己洗干净,所有事情都会往我们家来推,到时候咱们李家有多少头够砍的?“
此刻家将一听家中最聪明的二郎都说得这么言之凿凿,是彻底慌了神了,忙问道:
“二郎,那咱们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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