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吴玄章却关注的是:
“他们还有甲?这……。“
他后面的话没说出去了,多半也猜到这些贼党的甲胄是怎么来的了,他无力地甩了甩手,对县尉薛陀说道:
“我是县令,守土有责,不能走,你要是想走,你就走吧。”
说完,吴玄章认命地闭上了眼睛,脑海里飞速闪过一生,可最后定格的还是那一日,他在赵怀安面前激扬文字,将他毕生的鲜血送出的那一刻。
哎,要是能活着亲自实行此茶法,我也此生无憾矣。
看着自家县君认死了要留在县寺,那薛陀也发狠了,对左右两人道:
“走,咱们再杀回去!”
说到底,这吴县令是个好官,在任的这些年,给县里着实是办了好事的,他得护他。
此时前院已经乱成一团,那位留守的钱什将气喘吁吁地和剩下的六个袍泽团在一起,守在门口。
看着越来越多的人拥进来,此人大喊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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