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胖子正给赵六搓,听到这话,摇头道:
“大郎,家里能有啥说的?咱又不是家里长子,家里那点东西也都咱没关系。再说我这个岁数正是出去闯荡的时候,到时候在光州弄一片地,起片宅子,要是老父亲愿意来,就接过来,不愿意咱就做咱光州豆卢氏一祖。不过我还是得找西川的媳妇,这个好。”
说着,豆胖子还问赵怀安:
“大郎,光州那边地咋样?也和咱们成都一样,是平原吗?”
现在的光州就是日后信阳一带,赵怀安前世去过那片,毕竟信阳毛尖天下闻名嘛。
所以他想了想,点头:
“丘陵平原都有吧,那里虽靠大别山,但据说水网密布,农业还是蛮不错的,兄弟们在那里建庄园,收益不会差。”
豆胖子听了更高兴了,对未来充满了渴望。
忽然,外面传来一句声音:
“使君,外头忠武李师泰、王建来了,在外面候着。”
赵怀安忙从水桶中爬出,擦了下身子,穿上便袍就转到军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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