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赵怀安望着那案几上的荔枝酒,哼哼,这两样东西,他都要!
……
戎城的夜,静悄悄,只有那永不停息的岷江水轻轻地拍打着岸堤和泊船。
黑暗中,数不清的眼睛贪婪地看着这些停靠在北岸的船只,这里面定然藏着数不清的稻米、财货。
江上的夜风很冷,也吹不散这些人的心头的火热。
他们这些人都潜伏在南岸,白日喧嚣的僚市,这会已经没了动静,这些人就伏在僚市的另一侧等待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对岸传来一阵窸窸窣窣声,然后就听到木船划破水浪的声音,再过了不知多久,原先被收起的浮桥这会竟然被重新架了起来。
原来这是出了奸细啊!
然后就是几点火把闪过,虽然快,但在这黑得发浓的夜色里,却是那么显眼。
再然后,伏在南岸的各洞葛僚再耐不住,急吼吼地就要奔过对岸。
这些葛僚虽然有一个统一的族群称号,但绝不意味着他们有共同的认识,甚至所谓的洞也不过是暂时的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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