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郎,那刘行权是本县的大土豪,专做捉钱的,他那姐夫也是州上的大土豪,和幕府的关系很深,他放贷的本金都是州里廨库钱,这人我也打过交道,和咱吃过酒……”
可孙万还没说完,孙滂就急了,瞄了一眼旁边微笑的赵怀安,压着声音对自己这个本家兄弟道:
“都啥时候了,管有没有和你吃过酒,州里有关系又如何?也不看看他得罪了谁?休多话了,快去!”
但孙万却拉着孙滂,忙解释:
“我是说,他宅里常年养了百余汉子,很多都是贩茶和私盐的,最是凶恶,我手底下那点人,如何能拿下他们?”
孙滂傻眼,没想到一个他不晓得的无名之辈都有这等武力,毕竟霍县本地的县镇兵也不过三百,一个放贷的能养得住这么多人?
这得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啊!毕竟孙滂就是度支起家,还不清楚养百人武士的成本?
但关键不是这啊,关键是,就在自己县署眼皮底下有这样一支百人武装,而且他还从来不晓得。
于是孙滂决定了,这事结束了就辞了,还回幕府去做度支,再不吃这份担惊受怕了。
可再如何也是以后,现在还是要先将眼下这关度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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