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之前一顿赏就花出去三千多贯,但只是卖点俘虏奴隶就基本回血了,所以只要打胜仗,那就在挣大钱。
领悟到这份道理后,赵怀安反而更舍得给队伍花钱了,这叫投资。
于是,当二百多头羊正烹着,赵怀安正要再唱一遍“烹羊宰牛且为乐”,忽然看到一支车队从双流方向过来了。
带队的就是赵怀安的老熟人,那位虞候佐官任从海。
……
“恭喜,恭喜,老任我当时就知你不凡,果然高升。”
当赵怀安知道任从海从之前的佐官一跃成为虞候后,各种好话张口就来了。
当日赵怀安算是见识过这人的狠辣,知道这种是真小人,所以场面上的东西是一点不怠慢。
而任从海也高兴,一边摆手说没什么,一边颇为自矜,顾盼自雄。
说来也是运道来了,他之前的上司,也就是前虞候,因为督战不利,溃了,被杨庆复褫夺了,然后他任从海才有机会升上来。
后来知道任从海和赵怀安有旧,就让他领了任务,来这给赵怀安发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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