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很多武士都不是初次上战场的新丁了,就像人群中的高仁厚,哪里不猛?数立先登、上阵上获,但最后不还是一事无成?
能不能立功是一方面,有功能不能表上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而现在这种情况,大伙都明镜一样,邛州敌军虽众,但已和后路断了联系,现如今唐军就是瓮中捉鳖。
这个时候,立军功可不就跟白捡一样嘛。
于是,大伙的心气更足了,皆跃跃欲试。
赵怀安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你上头有没有人有时候并不太重要,下面人认不认为你上头有人,往往很重要。
咳嗽了一声,赵怀安开始画饼了,说这一次节度使和杨帅那边对此仗很看重,而且节度使现在初掌幕府,正是要用人的时候,咱们这边打得漂亮,那赏钱、官位还会少嘛?
总之一句话,项目是个好项目,现在就差兄弟们卖命干了。
果然,赵怀安一顿话术下来,众“淳朴”的丘八们再被刺激得嗷嗷叫。
直到这个时候,赵怀安才开始有条不紊的调度军略,明日谁先攻,谁作为二番,谁为三番,谁又是总预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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