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岳的脸上明显有了怒气,但囿于赵怀安,他还是耐心解释:
“赵君,这一路上我看这夷人几次于林中留有痕迹,形迹可疑,实难信任。现在又将我们引到这里,要用言语诓骗我等入营,一旦信之,你我必死。”
鲜于岳说完,边上的任通也烦躁地对赵怀安道:
“恩公,管那么多作甚,这等夷人杀了便行。彼辈猪狗,多年来于我大唐、南诏与吐蕃三方之间,反复无常、首鼠两端,他嘴里说的话,我一字不信。”
宋远也温言劝赵怀安:
“恩公,夷人的确不可信啊!再且后面的路我们晓得,也无需用到此人,何必冒险。”
甚至,赵六也靠了过来,小声哼道:
“他们说的没错,那帮山里的瓜怂,之前就给南诏人带过路,都是一伙滴。赵大,要不还是杀了吧。”
这下子赵怀安算明白怎么回事了。
这些夷人所在的邛涞山区是南诏、大唐、吐蕃的缓冲带,诸多夷人部落常游走在三方之间,今个帮南诏,明个帮吐蕃,手上肯定有唐人的血债。
鲜于岳他们三个肯定早就想杀光这些个杂夷了,只是应该不知道山路,才一直隐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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