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洪承畴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当下的所有因素皆对他不利。
重压之下,洪家父子甚至把自己的铺盖卷都搬到了德胜门外几十里外的“制苗作坊”,没日没夜的督促生产。
“父亲,派去收集痘痂的那些兵丁简直愚不可及,他们甚至把刚发病的、刚死亡的、还有重症病人的痘痂都收回来了。他们这哪是种痘,分明是下毒啊!”
洪承畴望了一眼情绪狂躁的儿子。
“铭儿,怒伤肝,坐下,陪老夫喝杯茶。”
洪士铭灰头土脸,毫无往日贵公子的风度翩翩。
“父亲,不如我再去求一下蒋青云吧,只要他肯帮忙,咱家就能过这一关。”
“父亲?”
洪承畴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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