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酒过度的蒋青云一直睡到第二天清晨方才醒来,刚一哈气,蹲在旁边的三花猫就被熏的栽地上了。
挣扎着逃出门。
“夫君,你醒啦?”
听见动静,江南连忙进来打开门窗,疏散酒气。
几口热茶下肚,之后青盐漱口、毛巾擦脸,又喝了碗粥,蒋青云宿醉稍减。
还没回过神,文氏来了。
望着萎靡不振的儿子,她气不打一处来。
“云儿,酒色都需适度,你年轻自以为筋骨强健,如此糟蹋,到不了30就得承受恶果。”
““母亲教训的是,孩子知错了。”蒋青云连忙岔开话题,“可是我欲纳东林党人家女儿为妾的事有眉目了?不过丑话说前头,钱谦益家的我不要。”
“别做梦了!别说钱家、张家、顾家、高家,就是史家、于家的大宗也不会把女儿嫁给你一个五品官做妾。”
蒋青云笑了,心想老子敢在午门外镇压正蓝旗,就敢在江南镇压东林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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