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后,他抬起头看向文训,一字一句地说道:
“陛下初登大宝之时,曾言镇国夫人明达静贤、御内守方,是为将士妻妾之表率,故而下旨恩赐,敕为二品镇国。
如今她久居家中,未曾有半步参议,陈石却在朝堂上将她提出,以此来刺激凌点检。臣虽与其是郎舅,先前为公,故而不言。
如今却是为私,胞妹无端受此污蔑,臣若不站出来为她正名,还有何颜面为陛下效命、有何颜面为亡故的父母交代?
陈石污蔑构陷深院妇人,究竟是想借此诱导凌点检动手失理,还是说……陛下当初的眼光和敕封,是错的?”
啊这……
还没等陈石开口争辩,京畿地区的原颍川系官员一个接一个,一连跪倒了一大片!纷纷开口对陈石的阴险狡诈、小人行径进行批判和指责。
紧接着,关中系、关东系的官员们也纷纷跪了下来,齐声声援大舅哥。不过他们的侧重点不同,出发点也不同。
他们是正义使者,看不下去刘指挥使和妹妹这对可怜的难兄难妹被人欺负,受不了这种良心上的谴责才仗义执言的。
至于凌晨和陈石到底该怎么治罪,治什么罪,全凭陛下定夺。
文训坐在龙椅上,看着除了御史台和六部前官之外全部都跪下来的臣子们,不禁翘起了嘴角,露出一副意味深长的笑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