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被阿依审的有点尴尬,确实是他,给祁梅儿和段音一连抄了四首传唱千年的宋词,又写歌又写词又拉票,还让老文隐晦的站台,才把阿依的夺魁希望给浇灭了。
说起来,此情此景,倒像是阿依的大学录取通知书被凌晨半道截了发给祁梅儿和段音。现在苦主在自己面前又哭又醉,小嘴撅起委屈的不像样子,让凌晨有股强烈的负罪感,良心深受道德上的谴责。
没有凌晨的话,阿依的花魁梦想还真不遥远,毕竟那会她已经第三了。
如果换了别的女子,凌晨不仅不愧疚,还要一巴掌扇过去让她醒醒酒,但如果是阿依的话……
算了,不忍心。
那位“妙姐姐”连忙伸手按下阿依指向凌晨的手臂,脸色略微有些焦急和紧张,向着凌晨抱歉的陪笑道:“我妹妹不胜酒力,喝多了说些胡话,公子切莫计较,与她一般见识。”
凌晨呵呵笑着摆了摆手,表示不必在意。
可是阿依却看着凌晨的脸,委屈至极,双手捂着自己的脸嚎啕大哭了起来:“哇——为什么呀!我明明已经那么努力了,只要……只要做了花魁,挣够了赎身钱,我就能回家了……我好想家啊……”
呃……
怎么突然有股罪该万死的感觉呢?不应该啊……
凌晨有些怀疑人生了,自己好像确实在不经意间无心插柳,严重打击了一位可怜女孩的人生安排,浇灭了她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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