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川剧变脸似的堆上笑容,热情的站起身来走到冯延面前作揖行礼,还顺便朝着他身后的张承挑了挑眉、扬了扬下巴。
“也没多久,就在你说老夫算根毛那会到的。”
“呃……”
凌晨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笑着回头看了一眼正在打哈欠、仿佛事不关己的韩登,又尴尬的呲着大牙吸着气,看向地面,思索怎么把刚才口嗨出去的话给圆回来。
冯延一把拨开他,瞪了他一眼后毫不客气的坐在了凌晨刚才坐的凳子上,伸长胳膊将衣袖往下滑了滑,单手抓起鱼竿,鸠占鹊巢。
“如今你也是出息了,背地里竟敢如此编排老夫,继业还说要带上镜如,来你家小酌几杯,一起聊一聊当年我们在临颍的那些年月。也得亏他有事没来,不然还不知道要听到什么。”
韩——登——!!!!
“哪里哪里,不过是一些玩笑话。在我心里,您永远是当年的县令大人,老张和老侯都是我的好大哥啊,没有你们的照顾,哪里有今天的我呢?大人休要介怀,提防中了小人的挑拨离间!”
凌晨将小人这两个字咬的特别重,边说还看向一旁的韩登,如果眼神能杀人,这逼养的反骨仔已经被他千刀万剐了!
“行了~你什么德行,我们还不知道吗?哎?你这鱼篓里怎么是空的?是刚来这里垂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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