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门造车是长远不了的,大郑皇帝的提议挑不出任何毛病。最重要的是,现在的蜀唐两国内部水深火热,后院祸起萧墙,根本没有拒绝的底气。
属于是三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临颍侯府外的金水河畔,万条垂下绿丝绦,新草破土而出,将旧年枯腐一扫而空。薄冰化为涓涓细流,水面一片碧玉清澈,偶尔有一两尾黑鱼飞出镜面,重新落回时,溅起一阵白花。
春江水暖鸭先知,正是河豚欲上时。
凌晨闲坐岸边,手里握着一根长竹竿,脸色紧张的盯着水面上的浮标,一动不动,宛如老僧入定。
他身后的草地里插着一根大木棍,支撑着一顶巨大的黄油伞,小曲凳旁边放着一张黑漆小桌,上面摆着银壶、青瓷杯、两碟小菜和一碟牛肉。脚边还放着两个竹篓,小的那个里面是解二挖来的蚯蚓,大的那个准备装鱼获。
凌晨觉得自己可能会钓上来超大的鱼,所以还嫌弃解二准备的鱼篓太小了。
“我一会要是钓上来一尾有我一半大的鱼,你小子就给我抱回家去!都说了准备个大点的鱼篓,你看看你拿来的这玩意,小家子气。”
站在凌晨身后的解二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那脸色分明写满了“我不信”、“吹牛逼”、“钓上来再说吧”。说实话,就侯爷的垂钓技术,这筐鱼篓都多余准备。
“下次我准备个大点的。”
“你每次都这样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