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总是会抚平一切伤疤,我依然带着弟弟妹妹在巷子里野,但是再也不敢去黄河边了。炊烟升起的时候,娘就会四处寻找,喊我们回家吃饭。
长大后,爹回来了,和村子里有名的媒婆聊了没多久,就给我说了个媳妇。之所以这么顺利,我觉得可能跟他随手就是两串铜钱的酬谢有关。
其实那媒婆名声也不是太好,听说以前给隔壁村的宋光棍介绍了个二十多岁的寡妇,后来寡妇拿了钱不嫁,宋光棍去找媒婆,媒婆连门都没让他进。
但好在她没有骗我爹,我媳妇也顺顺利利的嫁进了我家,我的担心都多余了。也许和我爹放在家中房梁上的那把长刀、以及屋门后的那杆长缨枪有关。
听说那杆枪的缨穗原本是白色的,至于为什么现在是红色,我也不知道。
成亲之前,我的生活是无忧无虑的,过一天是一天,在村子里和同乡年轻人聚在一起斗鸡、看村口的一群黄狗打架。
我也跟着码头边扛货物时认识的牛四哥进过开封城,闾左的伏牛街,真的把牛四哥治的服服帖帖。那里的女人是真不孬!就是价格有点贵,我攒了半年多的苦力钱,就那么被掏走了。
第一次去的时候不熟悉,也有些生涩,以至于拉皮条的让我选,我都有些害羞。牛四哥的瓦棚里已经传来了哼哼唧唧的声音,我还在纠结。
后来,我选了个微胖。
但我万万没想到,来了一座山。
自己点的,含着泪也要弄完,但说真的,消费体验极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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