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时竖时贴的耳朵、吐垂散热的舌头、摇晃摆动的尾巴,一直很清晰的印刻在凌晨的脑海中。
虽然在网上看到爱狗人士的逆天高速拦截,凌晨也会敲出“狗肉真香”之类的话语故意抬杠。但如果有人在敢偷我家大黄,那就别怪我正当防卫了。
我说的可不是游戏。
犬犹如此,更何况人?
“没关系,你也知道,师父可是很厉害的。只要…只要你不是惹到陛下,师父都能给你圆回来。”
顿了顿后,凌晨又继续补充道:“嗯……其实就算你真的惹了雷霆之怒,也不一定是必死之局。大不了我们都回临颍县去,或者去其他国家生活。”
白千听的表情一愣,用清澈的眉眼看向望着远方夕阳西下的凌晨,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一向冷面寒心的她,竟然有种想哭的感动。
“我是个孤儿,以前,总被同村的孩子欺负,被外村的人欺负,他们都拿我当消遣,原本属于我的东西也都被别人强占。
这倒没什么,只是后来舅舅出征再也没有回来,舅妈又嫁了旁人,我就被他们赶出来了,自那以后无依无靠,举目无亲。
能活下来,全凭自己小偷小摸和心硬手狠。我知道,师父这样的人,对盗窃这种行为是很不齿的,但那是我在乱世中唯一的生存方式。
我也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起,变得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了,或许是它不愿意接纳我,而我却不得不强行融入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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