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站着两拨女子,一边有六个人,领头的女子正在双手叉腰骂骂咧咧,指着对面神情激动的辱骂。
另一边只有两个人,一个看起来有些胆小懦弱的女子缩着脖子躲在后面,祁梅儿站在她的身前,柳眉皱起,看起来有些生气。
“竞出名额就那五个,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模样,凭你也配跟我们心画姐姐争?还有你,姓祁的,你充什么英雄,敢拦着我们姐妹教训这小娼妇?”
祁梅儿梳着同心髻,修长的脖颈洁白如雪,胸口贴着深粉色的绣面,外层披着一件白中透蓝的薄纱衣,腰间用浅黄彩带束身,单手垂立,另一只手背在身后。
那女子一句骂完,她也毫不犹豫的回呛道:“咱们都是卖笑陪唱的主,谁能比谁贵重?登台表现,各凭本事。陈心画,你比不过音儿,就领着这些贱人来吓唬她?不过是陪着大官人睡了一晚,真当自己能攀上高枝,当主家奶奶了?”
“什么?!”
那几名女子闻言脸色大变,尤其是被拥簇在中间、姿色颇美的那名女子,更是气的脸色潮红。
“祁梅儿!你竟然敢污蔑潘典狱,我今夜就将这话告诉他,你看他捉不捉你!进了大牢,看你还敢牙尖嘴利吗!”
祁梅儿嘴唇一抿,虽然语气依旧强硬,但明显气势弱了三分:“我又不是凭空捏造的,再说了,就算是官人,也要讲王法吧?”
“跟她废什么话!姐妹们,一起上,把段音这小娼妇的骚脸挠了,看她还敢不敢跟心画姐姐争!”
先前带头辱骂的那名女子不分由说就挽起袖子冲了上去,其他女人也是齐齐上前,气势汹汹!
下一刻,祁梅儿一直背在身后的手突然高高举起,凌晨这才看清楚,她手中握着一柄小铜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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