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轻叹了一口气后,韩登抬起手,抚摸着韩珏的灵牌,久久不能平息心中的激荡。他还是无法接受,记忆中那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再也不能跟自己说话,也不会对自己喝骂了。
黯然神伤了一会后,他将灵牌放回桌子中央,起身走出屋子。院中阳光普照,却透着一丝清寒。
韩登背着手在府衙里漫无目的的闲逛,身后跟着两个护卫,从花园逛到了署舍,从前堂逛到了后衙,最后鬼使神差的来到了监牢里。
阴暗潮湿的牢笼中,关押着许多囚犯,隐约还能传来一阵惨叫声,只有这种熟悉的场景,才能让他心安。
在刑部做事时,他就是在这种环境下度过了漫长的质子生涯,克服了离家的恐惧,习惯了孤独。
脑海中萦绕着混乱的想法,韩登漫无目的的在一间间牢房前走过。
突然,他表情一愣,停住了脚步。
哪个活爹把这玩意抓进来的?!
隔着木牢栏,凌晨正蹲在尿渍析出的白硝前,手里握着一根稻草,神神叨叨的念念有词:“一硝二硫三木炭……一硝二磺三木炭,嘶……是这个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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