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听说凌兄以前是颍川府的乡军团练,那一定参加过当年的赵世中围攻汴京城的守城战吧?”
“嗯,是的,当时我差点就被吓尿了。我就是靠着妻兄乡军校尉的身份混了个官职,从来没想到有一天真的会打仗。那段时间我天天躲在家里,用枕头蒙着脑袋瑟瑟发抖。那可是十四万反贼,十四万啊!唉……”
“……”
文初已经能想象到画面了。
“那……那战后又因何辞官归野呢?汴京城盛传凌兄清傲,不与人交。在下冒昧一问,凌兄勿要见怪,不知这是为何?”
凌晨很没有风范的瘫在椅子上说道:“因为心虚哇!我就是个混日子的,运气好沾了别人的光,虚有几分功名。可当我真正坐到那个位置,才发现事物繁冗纷杂,根本应付不过来。
才不配位,迟早会出事,给自己和国家带来不可挽回的损失,还不如早早摘去。再说了,我现在吃着侯爵的俸禄,日子还不错。现在就等着生个儿子,让他去悬梁刺股,沾他的光了~”
“……”
嘶……
文初越聊就越觉得离谱,这位临颍侯的观点和言论,总能让他感到意外,有种说不出的颓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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