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会?你们这个法会谁是主事的?”
凌晨蹲在地上,看着抱成一团的光头们,打了个哈欠。
被特殊照顾的广能大师鼻青脸肿的四脚并作,跪着爬到凌晨面前,带着哭腔跟抖筛子一样全都抖了出来。
负责这个什么如意佛临颍分部的也不是陌生人,正是上次阻挠里阳镇通曲桥修建的梁宽梁大官人。
很难想象他那样的人也能跟佛扯上关系。
自从几年前硬刚冯延被教育了之后,梁大官人就老实了,近些年也没再玩抽象。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不仅参与了这种邪教组织,还混成了小领导。
上次他虽然没能独吞里阳镇新发展的福利,但也是乘风而起,生活水平比以往不知提高了多少,这次又抽的哪门子风?
思索了一阵后,凌晨又笑着看向这群人里唯一有度牒的那个真和尚。
“你真是未来寺的?”
被提问到的大和尚浑身一抖,连忙答道:“回……回侯爷,小僧确实是未来寺的在牒僧侣,不……不敢有丝毫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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