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隐约听见是什么临侯……”
“耳朵没用就摘了去,方才明明听的是临颍侯。”
“他就是临颍侯啊!哎,我可是听人说,这临颍侯少与官员权贵往来,可是汴京城有名的孤直公呢~原以为是个性情古怪的老头子,没想到竟如此年轻!”
“哎呦……”
感慨唏嘘的不止是周围的军士和百姓们,魏序和魏娴也是非常意外。
很少会有人如此直白的拒绝一部尚书的结交之意,无论是上官还是草民。哪怕是文训,也不能做到不在乎。
“他一贯如此,天天没个正形,不懂礼数,有方兄莫与小儿一般见识。”冯延无奈,只得给凌晨擦屁股。
“呵呵~到底是年轻人啊,老夫挺喜欢他这性子,洒脱不羁,直来直去。”魏序捋着胡须望向凌晨远去的背影,面带微笑。
对方不过是跳脱了些,年轻人都这样,静不下心,这何足挂齿?如果自己连这点肚量都没有,怎么能坐到礼部头把交椅呢?
紧紧依偎在父亲身边的魏娴,望着凌晨消失的方向,表情怔怔出神。
她见过各种各样的世家公子,但凌晨这种,还真是生平第一次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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