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闻开封守将,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黄口小儿,且终日流连瓦舍勾栏,难堪大用。若大军兵临城下,必定肝胆惧颤,开城纳降亦未可知。
况且文贼部下,多是四方纠集的乌合之众,一旦后方有事,必定心思各异,自寻出路。纵使不会归降或者逃跑,也会保存实力。”
应开疆听的连连点头,这主意不错,此消彼长之下,文训就落入下风了。拖的时间越长,越对自己有利。
“不可!”
就在这时,幽州太守,自己的铁杆心腹葛冉出列,皱眉奏道:“陛下,那开封何其重要,文训岂会不知?他能教那人驻守,想来必有过人之处,万不可轻举妄动,行此险招。”
先前说话的那官员立马就不乐意了,你特么这不是拆我台么?
“葛大人,两军对垒,本就是相互试探,寻机出手。似你这般小心翼翼,我们何日才能破敌?”
“邱大人!开封墙高壑深,去岁赵世中十四万大军尚且兵败身亡,鬼方骑兵只有不到三万,又不擅攻城,他们在邺城周围,能对文训起到压制作用。一旦渡过黄河却不能见胜,被困被杀,邺城主力又短南军一截,该如何是好?”
“葛大人!你别忘了,你是燕臣,不是草原蛮子的臣子!陛下隐忍不发,是为行唐高祖之事,他们死不死,关你何事?”
葛冉微怒道:“君之所言,吾岂不知?葛某半辈子都在和他们打仗,仇深似海!可现在他们和我们是一条绳上……”
“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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