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训下了榻,在房子里来回踱步,思索着说道:“这也不难,军械可伪作货物,攻城器械亦可拆开,过了黄河再行组装。只是沿途强盗流寇众多,老夫担心一旦败泄……”
老子从三年前就开始布局了,深谋远虑,为的就是今朝!
“大人只需顾好汝南府这一段,进了颍川府,江湖绿林,只会沿道相助,不会有人拦路生事。”
文训抬头看向凌晨,目中难掩讶然之色。他这才发现,对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为了几颗人头而拼命的大头兵了,似乎和颍川府的各行各业、各方势力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甚至……不止是颍川府。
“那徐州和关东两府,你又要如何使老夫安心?若真要与晋、燕相争,老夫身边缺不得人,你怕是分不出身去……”
“大人,我可从来没说过我去处理。”
“嗯?”
文训走到榻边坐了下来,示意凌晨也坐在他旁边后,满脸狐疑的问道:“不是你去,那让何人前去?这可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大事!千万儿戏不得!”
凌晨语气十分自信的对文训说道:“大人,你我君臣是一同从唐军刀锋下滚过来的,虽非至亲,却一体同心。我怎么会拿这种事当儿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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