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三千,也变成了现在的两万。
冯延每天都亲自带人视察何处、各地,监督制造和修建事宜,偶尔还要处理几个消极怠工和喝酒误事的垃圾。整个人忙的脚不沾地,不是在视察,就是在视察的路上。
不亲自察看他很难安心,稍有不慎就会脑袋搬家。更何况就算自己全力以赴,结局也很难预料。
今年的冬天比之往年还算暖和,黄河虽然已经结冰,但人站上去,蛛网般的裂痕就从脚下向着四周蔓延,照这个情况看,还有一定的防御作用。
有时候凌晨也在心里抱怨,如果自己的出生点在江南就好了,长江可不结冰,妥妥的天险。
率领唐军克复中原、恢庙咸秦,听着也顺耳点。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真正的高手,应该是把一手烂牌打好。三年的深谋远虑、呕心沥血,终于让颍川府在自己的推波助澜下能够站立在乱世群雄之中。
就眼下的局势推断,只要不出意外,文训和他背后的江淮势力是最有可能一统中原的政治力量。自己也该考虑把触角伸向孟蜀和唐国了。
十二月底,黄河彻底冰封,冰面厚度足以跑马。
整个颍川府如临大敌,散出大量探子、斥候、细作前往北岸探查战局形势,所有人都做好了燕军或者草原骑兵兵临城下的准备。
但应开疆似乎并没有这个意思,直到靖安二年一月底,天气转暖,冰雪渐渐有消融的迹象,黄河以北依旧没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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