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汴京居于天下中心,也就是说,他们这二十一天的颠沛行程,只走完了一半的大郑……
一股淡淡的绝望从心头升起。
荣升礼部员外郎的胡文庆,亲自带着鸿胪寺的接待官员和京城禁军们,热情的笑着走上前去与西南使团成员寒暄。
“诸位一路辛苦了~在下姓胡,名文庆,现任礼部员外郎,奉陛下旨意、尚书大人之命,在此迎接诸位王爷、洞主和使者。”
段息烽和罗岩山对视一眼,一起向胡文庆抱拳作揖还礼,他们身后的年轻人们也齐齐跟着行礼。
见礼完毕后,段息烽盯着胡文庆开口问道:“莫非大人就是传闻中那位两赴灵州、谋定西疆的青衣弈手?”
胡文庆谦虚一笑:“那都是西部行营的将士用命,沙场争功;更赖朔方李公深明道义,顾全大局。在下不过是略尽绵薄之力,卖弄卖弄唇舌而已,不值一提。”
段息烽闻言后长叹了一口气,望着高耸的城楼喃喃道:“像大人这般名震天下的俊杰,也只能是员外郎吗……那侍郎,尚书又该是何等人物……”
胡文庆笑着答道:“呵呵~段王爷不必心急,十四日后城北观武,文武百官俱会到场。届时莫说六部尚书,就是殿帅和陛下,王爷也能见到。”
听到“殿帅”这个字眼,罗岩山心中的灰败一扫而空,又提起了一丝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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