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洞主葛优瘫在车内,手握夜光杯,品尝着泸州窖藏,欣赏着沿途的山花草木,说不出的惬意和悠然。
在泸州还碰到了老熟人——大理段家的三王爷,段息烽。
“嗨呀~三王爷,上次丽江一别,许久不见了,你怎么还是这么娘们唧唧的?干嘛总把胡子刮了,留着多有男人味!”
段息烽懒得理会这个没有边界感的家伙,与他坐上同一辆马车后,一言不发的夺走他身侧的酒坛子。
虽然热脸贴了冷屁股,可一向脾气暴躁的罗岩山却一点也没有恼怒的迹象,反而笑呵呵的从车内箱子里取出一个同款夜光杯递给段息烽。
这小子娘是娘了点,可打仗是真有两下子。他们一起反抗过孟玄的侵略,也互相伤害过,这不,现在又坐在同一辆马车里了。
老实说,段息烽一点都不娘,这位身份尊贵的皇子身上揉杂着一股将书卷气和杀伐气融合在一起的儒将风范,是大理段氏军方的代表人物之一。
但没用,在罗岩山眼中,男人如果没有雄壮的肌肉和胡子拉碴的外表,统统都划到娘炮那一类去。
当沃野千里的天府之国出现在眼前后,西南使团一连走了八天,才走到巴蜀平原的尽头,在西南行营军队的保护下弃车登船,沿江东下。
两岸峭壁如刀削般齐整,峰仞直插苍穹;江水如练,惊涛拍岸,船行碧波间;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如同进入了一片奇幻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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