貔貅者,只进不出也~
凌晨一把拨开韩登的爪子,面色嫌弃的抬腿往台阶下走去:“去去去,怎么哪都有你?”
“我长姐的公公过寿,我当然要代我爹来啊~”韩登连忙追上前去,跟在凌晨身侧叨叨起来:“而且我猜到你也一定会来。”
寻常人这么和韩登说话,早就有刑部武官去他家帮忙大扫除了,可说这话的是凌晨。
由于投胎的技术性和职业的特殊性,上到大周国服第一、下到街头流浪主播,韩登都见过。
但唯独凌晨这样的,他只见过这么一个。
他对任何人都充满怜悯,同时又对任何人没有敬畏。
在他眼里,自己就是韩登,不是什么刑部司狱郎,也不是什么关中节度使之子。高兴了跟你聊上两句,生气了就盯着你的脖子不语。
在召陵监狱那次,韩登当时很清晰的感觉到:他真敢动手。
“哎~我最近……”
“你闭嘴!我很忙,我没空,想找我帮忙,先把前几次拖欠的务工费、陈啸的汤药费、还有我娘子的那顿饭钱还了再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