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看到他这副倒霉样,都忍不住笑出声来,王臣鹤是儒雅的笑,文若是爽朗的笑,凌晨是双脚蹲在凳子上拍着牌桌笑。
韩登面无表情的伸出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后,低下身子从靴子外的挂带上抽出一把精制短刀放在了桌子上——
“继续,今天谁也别想走。”
王臣鹤出牌很乱,让人很难捉摸他到底是真是假,看表情也看不出什么来。而且这小子看着一本正经的,有时候也会耍小心思,明明出的是公牌,脸上却露出一丝不自然的痕迹,害的凌晨忍不住质疑他,结果戳爆了一个鱼泡。
幸好他平时经常修桥补墙扶老奶奶过马路,所以才没戳到有水的那个。
文若的牌风就更奇怪了,每次都是先三后二,大开大合,举手投足间无比自信。王臣鹤不相信他的牌每次都那么好,心中犹豫了一下后,突然袭击了他一次,结果踢到了铁板。幸好他运气也不错,并没有水落下来。
一旁干坐着的落汤鸡看到他俩都没事,脸色更加不服气了,凭什么?!
“去岁一别,为兄很是想念贤弟,奈何军务繁忙,一直没有时间来看看你。家父有时闲暇静坐,也会提及贤弟。”
趁着出牌的间隙,文若和凌晨交谈了起来。
“大人的身体可好?”
“挺好的,一切安康。贤弟在家中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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